再論《米》
回汕頭的路上橫風橫雨,算是以往這年來最驚險的一次車程。(可幸有驚無險!)
我想再說一點《米》。
距離「米、田、共控訴系列」的前兩部已有一段時間,《米》亦顯得歐思朗的編劇技巧再趨成熟。因為《田》和《共》的戲謔成份始終較強,《米》在諷刺時弊之外,對香港人身處的時代多了一份警世的意味。劇中對香港的急速發展一再嘲弄,但同時也肯定了香港人靈活的腦筋和刻苦的適應能力。除此之外,《米》劇描述了兩段男女感情:老闆娘和逃婚丈夫;西餅女師傅和炒飯小工。這兩段人物關係和角色定位都與全劇的情景吻合一致,令《米》劇在諷刺之餘,多了一份實在的人情。
說真的,《米》的故事主線不算新穎, 香港話劇團《明月何曾是兩鄉》(該劇即後來的《酸酸甜甜香港地》;許冠文電影《雞同鴨講》等,都是以飲食的傳統與現代衝突為主題。《米》借用的就是法國大餐與港式炒飯而已。然而,舊瓶新酒如能令觀眾產生共鳴,演出便已踏出了成功的一步。
p.s. 翠儀君:多謝您的留言。我在汕頭看不到自己Blog的,亦看不到留言 (我可以建立文章和在另一電郵戶口收到留言訊息),所以要回香港時才可從您的Blog址看到其他人了。
1 Comments:
多謝丁生賞米論米,的確是給我們一眾米民很大的鼓勵。
thanks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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