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, 11月 22, 2008

海角七號


我也算是有少許台灣情意結的。
十多年前第一次到台灣旅行,開首幾天住在一位從香港到淡江大學讀書的學生的宿舍,然後我便獨自從台北一直玩至台高雄,全程十多天。
自此之後,差不多每年都會去一至兩次台灣,有時真是過一個周末而已。
上兩星期看《鯨魚背上的欲望》時,我與鄰座的老Kel談天,說到台灣與香港的文化異同,我說很多年前我的一位到台灣讀書的朋友已說:『香港是外表開放、內裡保守;台灣是外表保守、內裡開放。』
老Kel很同意。
言歸正傳。
傳媒和宣傳的效力真大,令到《海角七號》成為我極其渴望的電影。
在格局上,《海》像是一齣小品電影。雖然宣傳說到它有甚麼台灣本土情意,但若與《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》、《一一》、《悲情城市》或《童年往事》等相比,《海角七號》缺乏的不單是歷史事件,而是過於集中某一角度(台南傳統精神)。
然而,《海》能夠吸引萬千台灣觀眾,就是因為它的關懷焦點在於新生一代。
故事的主人翁,都是生活/事業/感情各方面失意的年輕人。它們極其無聊地為了完成一場音樂演出(只是作為其他歌星的開場節目),各自爭取發揮所長,為的就是尋求認同。
相反地,那七封六十年前留下來的情書,其實純粹是劇情連線而已,沒大意義。
不過話說回頭,就像《鯨魚》的國語和廣東話交替運用一樣,《海》的日語旁白令到故事增添一份距離感,聲音效果頓然多了一份詩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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