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12月 17, 2007

濕地‧投名‧珍珠

兩個星期沒回香港,前天回去決意全心拚盡,死而後已。星期六是例行的家庭聚會;星期日一天之內做了以下事情:

濕地公園







遊園的貼士:上午十一時之前到場,您會以為公園快執笠。但約從中午一時起,您便會以為自己去了銅鑼灣。





↑這些相片,相信已給大部份遊園的拍友「影到爛」。

投名狀 vs. 珍珠衫



我對《投名狀》的滿意程度,較《色‧戒》多出一倍。

雖然《投名狀》應是一齣清裝戰爭電影多於兄弟情仇故事,可是三個男角的性格都十分鮮明,以此而形成的觀點分歧,已足以將各人的命運帶進悲劇。女性的位置,在整個故事中表現得恰如其分 ── 在這陽剛的世界,女性根本微不足道,她並非各男角互殘的真正原因。

《投名狀》的世界表現了官場的勾心鬥角,這才是整個故事的重點。除了三位男角之外,其他的將軍衛士高官侍從,各角色/演員都有戲可演,令到男權世界的爭鬥更形突出。

反而那位被勾的二嫂,實際是可有可無。



多年前沙田話劇團已曾演出杜國威的話劇版《珍珠衫》。是次春天戲曲發展由杜國威身兼編導曲詞於一身而成戲曲音樂劇,卻可能令話劇觀眾及大戲捧場客兩邊皆不討好。

一天內先後看《投名狀》和《珍珠衫》,感覺是蠻有趣的。前者本應是一個以女人為磨心的故事;後者則應是一個情緣兜轉命運弄人的言情小品。現時因為杜國威將故事大幅刪減至成為雙生一旦式的三角關係,因此塵世的霧水情緣亦為之過於簡化。

《珍珠衫》整個製作的可取之處,是以四位唱做俱佳的戲曲演員 (胡美儀其實只是曲藝演唱家),製作成一齣可供定期長演的音樂劇。如能針對特定的觀察群,這不失是商業劇場的一種出路。

阿仙奴 vs. 車路士

星期日晚的最終節目,是觀看了這場英超大戰。車路士雖然輸了,但卻踢出本季最精彩的一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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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樂過後,便要付出代價。

今天下午回到辦公室,約有六十個電郵和四個會議等著我。

整個白天喝了約一杯茶,實在忙得不可開交。

難道我只風流了一天,就要折墮補回一整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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