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鼠一窩
我一直認為潘惠森的劇本源於生活,而又能超越生活。《蛇鼠一窩》的象徵性,較之潘氏往昔的作品更強,但劇本的內在涵義,卻又是潘氏近年作品中最能貼近時事和反映社會狀態。
《蛇》的宣傳劇照自然讓觀眾想起女富豪與風水師之事。以潘氏的一貫編劇習性,自然不會把這關係如實搬上舞台。因此,故事的主線人物化身為《推銷員之死》的Willy Norman和《玩偶之家》的羅拉,劇本所營造的「戲劇」"Play" 處境,與現實世界既銜接亦存著距離,與觀眾的關係便既親切亦疏離。
Willy 與羅拉成為風水學上的鬥氣冤家,為《蛇》劇鋪排了一條故事主線。然而,《蛇》劇平衡發展的另外兩對人物/角色,包括男女偵探和隱者及蟑螂人(即是 Willy及羅拉的跟班),實際上都是反映著社會不同階層如何關注不關己的事;再加上全劇不斷穿梭往來的播音員 ── 一群在大氣電波中不斷散播訊息而不顧是非黑白的人士,令全劇對於香港傳媒的責難更形彰顯。
不過,既因為劇本的主旨在於控訴社會,而非潘氏一向最拿手的發掘人類心底潛藏思緒,故此劇本的諷刺性強,但生命寓意卻不足。
劇場組合的演員努力為劇本賦予可演性,補足了《蛇》劇的演出效果。
(時間所限,在此擱筆。詳情請留意日後的劇評文章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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