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雀‧主義‧相聲
一如以往,在香港的日子都是很繁忙的。
這裡的忙,不純粹是工作上的忙,而是一種「生活」的忙。甚麼是「生活」的忙? 例如白天9點去銀行處理一些事情,但您會發現銀行在開門前,已經有很多人比您更早來排隊;然後您坐地鐵去跟這個人開會,接著又坐地鐵去另一個地方見另一個人,您不會覺得去了很遠,但實在是去了很多地方。
晚上,大部份人都不會閒著。兼職的、工餘學習的、交際的。至於我們這類所謂的文化人,自然就是要泡不同的表演。您看別人的,別人將來才會來看您的。
「文雀」不算是我的工作,而是希望看看導演如何捕捉消逝中的香港。
果然,影片中刻意地拍攝了很多老區,尤其是上環和灣仔。但問題是,故事人物與這些老事物沒有構成更有機的關連。雖說「文雀」(即是扒手)是一種夕陽行業,也與逐漸消失的香港原貌形成寓意。但是故事人物卻因而淪為象徵工具,從該批「人」的身上,反而未能反映出故事的核心主題。
城市當代舞蹈團上演邢亮的《沒有主義》。舞台上沒有傳統的述事或比喻,更加沒有獨舞或群舞等分類。說好看也不是,但卻很有格調。
上週末回港,第三個看的演出是賴聲川導演的《這一夜,Women說相聲》。
說真的,第一個感覺是很親切,因為演出是普通話。
但是看下去就不是味兒。因為演出的結構和形式,就是當年的《那一夜,我們說相聲》。內容雖說是女性心聲,但那些「減肥」或「愛情病」議題,已經非常落後,與現今社會不甚貼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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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無意外,這個月留在香港處理其他事務。
回港前,偶然發現內地可以開到了blogspot的博客(前一兩年是開不到的)。學院的同事因而便讀到我的博客。
這刻,如您正在讀我的生活,歡迎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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